贺祈定定地看着程锦容,然后说道:“好。你既已想好了,我也会全力助你。”
程锦容没有露出震惊或感激之色,只无奈又歉然地苦笑:“你我定了亲事。我做什么,少不得牵连到你。”
“这一句对不起,说来虚浮无力。我也无颜对你说了。”
贺祈正色道:“本来就不必说。”
“大皇子懦弱无能,平庸无德。二皇子心胸狭窄,性情阴狠。前世边关之祸,皆因他们两人而起。”
“他们根本就不配为储君。”
“自我重生入宫后,我一直在思虑此事,并且一直暗中观察几位皇子的为人品性。四皇子五皇子同样重武轻文,现在的大楚朝,外有强敌,内有忧患。看似强大,实则早已千疮百孔,沉疴难返。”
“大楚和鞑靼,迟早会有一战。不过,这一仗过后,就应该令百姓修养生息,不再轻启战事。朝中重武轻文的风气,也该改一改了。至少应该文武并重,武将守卫疆土,文臣治理国家。文武相济,如此才是正道。”
“六皇子虽然年少一些,却敦厚正直,有容人的气度,更有一颗仁厚的心。论品性,他才是最适合为储君的皇子。”
“在你张口之前,我便已暗自决定,以后要助六皇子谋夺储君之位。”
“所以,你不必有什么愧意。这本来就是我的决定。我们两人这是不谋而合。”
这等事,贺祈没必要说谎,也不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