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泽深邃的眼眸显露出一分错愕,瞬间又很快泯去。
原本鲜红的薄唇也因失血过多逐渐转成淡粉,他就这么屹立在江子笙的面前,将受伤的手抬高,任鲜血滴落,一动不动。
“你治还是不治?”
他的话温温沉沉,却让江子笙感到了一丝压力。
看着被扔落在地的利剑尖端之处还有着未干的血痕,江子笙清透的眼眸微微一紧。
他这是在威胁她吗?
“你若不治,那我便死在这里。”
“啊?”
江子笙错愕地抬头看着任承泽一脸正色,暗想,这古代好看的男人是不是都烧坏脑子了,一个个脑回路都有问题?
一个是买自己绣品的男人,一个就是眼前的神经病。
任承泽见她还是无动于衷,便暗自运功控制住了手上的伤势,深不见底的眸子带着一丝无奈。
这个小女人不会真的狠心到打算对自己见死不救吧?
江子笙被他一双神秘莫测的眼睛盯的浑身不自在,烦躁地转身对一旁早已傻愣住的虎子道,“去拿纱布还有烈酒,金疮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