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宜朝他眨了眨眼,“你就说……就说我找他,他定会来的。”
“我不去,你瞧见我这脑门儿了没有?近来总掉发,再掉下去,我若是要出家,都用不着剃度了,你行行好吧,让我缓口气。”他觉得这比他从春楼小馆里出来还要累!简直灵魂都挨了揍似的。
沈相宜见状也不逼他了,他又凑过来聊八卦,“诶,你听说了吗?那个刘同,现下只剩了一口气了,就是那姓夏的治的,外头传她传的神乎其神的,她还说是那人快不成了,我看分明就是她医术不到家,她说要请她师父出面,这都三四日了,也没见人,我估摸着,刘同只怕是真要不行了。”
说到底也是一同喝洒吃过肉的酒肉兄弟,他多少还是有些惋惜的,毕竟当初也是为着他,才去刺杀沈相宜,如今倒好,小命都快折腾没了。
老太太狐疑道:“刘同?是娶了怡安公主的那个刘家的?”
“正是,他可嚣张得很,他叔父是驸马爷,外头的人谁敢惹他?如今怡安公主差了不少人去张榜求医呢,啧,夏花茶的脸算是快丢干净了。保不齐要下狱。”曹纪家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余光打量着沈相宜,见她没什么表情,不由愣了愣,哪个姑娘不好八卦的,她怎么回事?
“怡安公主倒是个好性子,可惜了刘同那孩子了。”老太太与刘家的关系并不深厚,所以也只是当年笑话听一听,沈相宜听着也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