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紧绷的眉眼渐渐松弛,“好,你先在酒店里好好休息,我回头开车去接你。”
闻序接着又问:“你和你前夫怎么样了?说清楚了吗?需不需要我这个挡箭牌上场?”
江稚唇角的弧度缓缓回落,她一向不喜欢多麻烦别人,“不用,你应付不了他。”
谁能招惹的起平等且无差别攻击别人的疯子?
多拉一个挡箭牌,简直就是多害一个人。
况且沈律言现在想要什么?
她给不了。
哪怕他强迫她,她也给不了。
爱情?早就死了。
婚姻?她也结了婚。
久而久之,沈律言会放弃的。
挂断电话,江稚发现沈律言朝她望来的眼神有些可怕,沉沉的、像不见底的湖水,稍有不慎就被拽入深渊。
她稳住心神,“我能走了吗?”
男人启唇:“生着病还要去接谁?”
江稚说:“我老公。”
她顺口道:“我回不去,他只好从英国来陪我,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