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知道他的性子,也知道他这话是认真的,因为他对很多东西都不是很在乎,好像什么都一样,真的让他选,他就有些选择困难症。
谢宜笑想想道:“不如白衣公子松下抚琴?我那个是人了,你这个也是人吧。”
容辞点头:“可行,那就这样吧。”
玉师傅记了下来,拿着一把木矩(木尺)量了量玉石,然后让人拿来的笔墨纸砚,开始绘制图案,他身边站着一个小童给他研墨。
绘制图案需要不短的时间,少不得要一个时辰,正好是玉翠斋离长安楼不远,二人便打算去长安楼喝茶,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来看成果,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二人刚刚下楼,便是碰见了有人在争执。
“这支簪子分明是我先看上的,凡事都需得讲究个先来后到。”
“是啊,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你说你看上了,可是你也没买啊,我怎么知道是你看上了,我都要付钱了,你倒是又说你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