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电话,就算都听到了,那和她发什么火?
果然是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喻南书进了衣帽间,换了套衣服,再出来时,路冬神出鬼没地在露台护栏上坐着,晃着腿,盯着她笑得古怪。
“你从哪儿进来的?”
路冬一挑下巴,指向护栏下,“这儿啊。”
喻南书走到她身边来,问:“这两天在哪儿?”
季晨和路冬,从来了岛上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想见都见不到。
路冬转了转眼珠子,答非所问:“你又怎么惹傅混蛋了?你惹了他,四眼鸡就得跟着倒霉。”
喻南书无辜躺枪,挑眉,“关我什么事儿?季晨怎么了?”
路冬往某个方向一指,“被罚去捞鱼去了。”
“捞鱼?”
这算哪门儿子处罚,这难得不是放松去玩吗?
喻南书不以为意。
敲门声响。
路冬翻身而下,“珍重啊!我抽空就来见你。”
头也不回,朝着海湾而去。
喻南书爬在护栏上,到了嘴边的话,看到有别的佣人走过,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门被人打开,佣人们端着重新准备好的早餐进来。
轮椅就输在门外,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喻南书往那边望过去,傅言卿阴沉着脸,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写着:生人勿近。
喻南书撇了下嘴,往餐桌旁过去,但看着那些食物,真是一点儿食欲都提不起来,摇头:“放下就好,我待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