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地里没活,陈林前些日子找了些山上受苦的工,天天去赚点小钱。回来一瞧,寒风之中陈俊在地上跪着,吓了一跳,问清楚原由后也是恼了半晌。但那毕竟是他哥,他心善,去王氏那求几句,好歹是让陈俊进屋躺着去了。
王氏和陈老爷子昨天撒了气,可这心里头的难受可止不住,两口子并排躺在炕上长吁短叹,李氏和常氏在跟前伺候着。
陈家这家门也不知道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陈鸢昨天看常氏串大蒜看出了一个灵感,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实践一下。于是,第二天就带着子乾和冬儿下山了。
走的时候又遇见那个周婶,她站在门口,看见陈鸢姐弟路过就又用那种怪腔调似笑非笑地问:“大丫,你奶呢?咋不出来串门了?昨天挺精神的啊,还要撕烂我的嘴呢,咋不来了?”
陈鸢对这种人的心理感觉莫名其妙,不过她和王氏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自家人咋相看不顺眼都行,外人不能多嘴。
“哦我奶说了,周婶你这张嘴还得留着在村里边唱大戏呢,她怕把你的嘴撕了,咱村里边太清静。”陈鸢笑嘻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