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点希望,也该给的,他点点头,“抬进去吧!”
周玲不依不饶着:“谁也别想进来,你们想把死人弄到家里害我儿子,没门儿。”
赵常富皱眉,吩咐赵铭文道:“把你媳妇拉回屋里。”转过头交代薛沫沫,“尽全力治他。”
“是。”薛沫沫擦了一把汗道:“铭轩,去叫小树来,让他多带着纱布,消炎药……”
“好。”
薛沫沫根本没有时间浪费,人一进来,立马剪开他的衣服,新买的手术刀用酒精消了毒就直接动了手。
等小树来的时候,手术已经进行到一半,他没有废话,立马用药,给病人输上液,还不忘给薛沫沫打下手。
外面的人都是提着口气的,尤其是那对老夫妻坐立不安的在外面徘徊,赵常富也跟着紧张起来。
他看着同样着急的儿子,想说什么可还是欲言又止了。
周玲还在痛骂着,仿佛别人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赵常富心烦,直接让老二把她送回娘家去。
这个女人简直是不分场合不分紧急的闹事儿,也难怪铭轩会忍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