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个穿白莲花长衫的男子没有?”初永年道,“那是孝亲王的门客。”
初月晚跟着他的指示去看,的确有个人穿的长衫上面绣着白莲花。
这个人正在人群中走动,虽然衣着显贵,却不像是来作诗的,一味在这群人中四处张望。说他是来收诗稿的人,又显然和他的衣着不符。
初月晚看出来了,这人是来盯梢听风的。
今日初永继没有来,因为与左相并不怎么相熟,家里也没有适龄的男子。说来初佑康年纪倒是可以搭一搭任媛任秀二姐妹。但他也没来,是初永年没看上这两个庶女,无论是自己收还是让儿子收做侧室,都没兴趣。
如果二皇兄不是为了姑娘们来,那样,他的危险程度就比别的时候都更高了。
“二皇兄为何在意那个人?”初月晚道,“每次这种盛会,到处都是盯梢的,应该也无所谓罢。”
“这次不同以往。”初永年道,“你再看那边。”
他的手指一摇,转向了另一边亭子里的回轮东。
“鹰王?”初月晚奇怪为何左相会请他,按说回轮东才进京不久,大家应该小心谨慎一些。
除非是……父皇特地要求的?
“公主殿下,本王十分好奇为何鹰王在此。”初永年道,“发现孝亲王的人在盯他倒是个意外,不过,真正要盯他的人,应该是皇上派来的吧。”
初月晚没有作答。
这件事根本不用想都知道,而且初月晚进门的时候明显看到了一些走来走去专门盯着自己的人,一些是自己知道的,父皇身边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