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寓于繁殖的无限时间内的生活主体形成对照的,是国家以它的男性力量产生的孤立的和英雄式的存在。它以纯粹的勇气走近死亡,而无视所死为何。它承担起有限的时间,承担起死亡—终结或一种以中断的方式而在存在内连续着的死亡—过渡。英雄式的生存和孤立的灵魂通过为自己寻找永生来拯救自己,这就好像是他的主体性能够在一种连续的时间中以返回自身的方式而避免了自身冲突,就好像是身份本身在连续的时间内不承认自身为某种被纠缠(obsession),就好像是在发生着巨变的身份内,“敌人,这一习得不死的忧郁的乏味之果实”永远无法胜出。
选译自[法]勒维纳斯:《大全与无限》,“结论”。谭立铸译。
[1] 《严肃和道德生活》(1969),34页。
《他人的人道主义》(1972)(节选)
意涵和意义
(一)意义与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