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朱雀台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什么事情来得快去的也快。最惊鸿的一曲已听完,该传杯弄盏亦或风月赌钱,依然还在继续着。
至于宇飞扬的隔间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谁也不是真正的关心。反正再过不了多久,各种坊间传言都会不胫而走,大家还是能杜撰出一套香艳的故事。
魏茫迟疑半晌,最先反应过劲儿来。他游走在各处吆喝着,致力稳重朱雀台的各大场面。
徐墨卿和燕归晚也回到隔间里坐定,他们都是局外人,除了轻叹一声爱莫能助,也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
趁着周未弹奏这个时机,九莺已从客房拿回药膏,为坤凌和那小厮儿涂抹到伤痕上。两个人都是细皮嫩肉的,谁因此留下一道疤和都不值得。
那小厮儿还好,坤凌却一直抽抽泣泣,听闻师傅还是去了宇飞扬的隔间,哭得更加伤心了。
燕归晚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女子不可以随便哭的,听话,把眼泪擦干吧。”她拿过一条帕子递给坤凌。
“都是我没用。”
燕归晚不住地摇头,这话和周未所说一模一样,他们俩真不愧是师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