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到凌煜铮微微向上扬起的眉梢，徐亮越发感慨自己刚刚的话是多么正确。
手机频繁震动，是卓灵打来的电话。
徐亮看了眼对灵姐没什么好印象，一心扑在其他女生身上的铮哥，走到卖水的自动贩卖机那里，才将电话接通。
“你明天能代替我去谈一个合同吗？”卓灵没等听到回答就立即补充，“谈成之后有丰厚酬劳！”
“当然可，”徐亮双眼冒出金光，也是毫不犹豫地就要答应下来。
他一转头，却在自动售卖机的玻璃反射光中看到了脸上还挂着彩的自己。
徐亮脸色登时由晴转阴，哭丧着脸问：“灵姐，这件事能推迟几天再办吗？”
“除非明天有暴风雨，不，”卓灵语气透出明显笃定，“就算是有暴风雨，我也会让你提前赶到约会的地点，甚至跑到大神工作室去等。”
感情，是个比想象中还大的单子！
徐亮不禁想要再争取一下，将通话转为了视频模式。
镜头怼向自己的那刻，徐亮有些不忍直视地立刻将自己这边切为了小屏模式，却还是扯起一丝笑热情自荐道：“灵姐，其实我今天受了点伤，不过没看起来这么严重，化个妆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了。”
看到徐亮的那刻，卓灵足足呆立了五秒钟，内心已经处于极度崩溃状态。
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话语声，带着怒火问：“这是哪个混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