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结束了,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可我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只是无可名状. 电影故事就是这样一件由交通事故引发的一连串事故,塞谬尔·杰克逊扮演的商贩和本·阿弗莱克扮演的基金会律师各自耽误了对方的要事,并开始在周围环境逼迫下展开互相报复愈演愈烈……生活本身的荒谬在一个个牵扯其中的人物身上作祟,每个人都为了个人利益最大化而拼尽全力,夫妻相互欺骗,父母貌合神离,家庭一地鸡毛,外遇也趁虚而入. 结局还是好的,最起码让人有了一丝希望,黑人商贩一家不用为了房子而支离破碎了,律师似乎也一夜“长大”,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的一生不可能一直都做好事,最多也只能好事比坏事多一点. 社会与生活的冰冷刺骨在故事里以他人的故事上演着,这不算一个惊悚故事,却极端恐怖,真正的恐怖不就是那些可以随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么……6/10. 乌托邦的农村是韩战题材常见叙事策略,村民挥舞朝鲜国旗迎接坦克,探出头的韩军南福见状把枪指向村民,村民墙头草般又从身后掏出太极旗,当村长的儿媳产子,村民忽视枪口下的命令涌向茅屋外围,战火下其乐融融的村庄暗示内战的尴尬. 坦克空间投注着情感记忆:废墟对垒后荣光昏过去,寂静的坦克空间衔接衔接无声的动作(教室中恋人的吻别、慈母亲手给荣光穿戴服饰的行为动作),承载记忆容器的坦克令荣光拼死不愿放手. 离开村庄后,密闭空间堆满了村民送的玉米、蛇泡药酒和红薯,坦克外面也被戏谑地挂起大蒜,隐藏在金日成画像背面的密件象征意识形态斗争的循环,两败俱伤后和解,空间也从密闭坦克转换到广阔外界,河岸滩涂的渔猎增添了苦难的藉慰. 牛车作为农业文明的代表,却保护了现代战争的坦克,最后牛车拉着荣光落叶归根,是一种对比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