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在说故事,有些人是把故事当成自己的经历在说,安夏不慌不忙的叙述揪得人心疼。
“后来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黎暮森的问话让安夏迷离的眼神闪了闪,慢慢聚焦后,她看了一眼画板后唇红齿白的少年,苦笑着摇头。
“不知道,后来我们搬家了。所以啊,人生就是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要勇敢地前进。”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脊背后,安夏拾起滑落的披肩放到藤椅上,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一片明媚,静静伫立的背影显得单薄无助,或许那个小男孩是安夏的朋友,或许这个故事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只是安夏语调悲伤,让黎暮森忍不住想去安慰她。就在他纠结该不该说点儿什么的时候,站在窗边的人突然转过头望向他。
阳光落在肤若凝脂的脸上,淡淡的粉色在两颊晕开,亚麻色的长发在阳光下仿佛被镀上一层金色,而那白色的长裙竟然白得透明,笑靥如花的脸上带着些许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