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以压制的事情，众人都知道，但最多一个月而已。
而且他已经做了。
“哈哈哈，凌啸，我承认，我败了，但你也不好受，你女儿完蛋了，谁也救不了。”
凌山的修为，彻底消失，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废人，而以他以前的所谓作为，想要他的死人，不知几何。
他算是彻底毁了，也活不长了，但正是如此，反倒是让他看开了，再无半分的惧怕。
他死了，这凌啸也要饱受折磨。
比起他，好不了多少！
你赢了吗？
斗了一辈子，你也没有赢！
更在下一刻，那凌北月身躯上，竟然是出现了一层黑光。
怒气攻心，毒素再次爆发！
她忍不住的露出痛苦之色，银牙紧咬，身上好似是有着千万根针在乱刺一般，生不如死。
“北月。”凌啸咬牙，撕心裂肺，像是心脏被一把利剑，直接给穿透了一般。
他的痛苦，不比凌北月少！
而在他如此折磨下，那凌山的畅快，更为的浓烈，像是得到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他狰狞咆哮，志得意满！
“也许，你会大吃一惊！”
不等凌啸恼火，秦川便是动了。
不过凌山的冷笑不曾减少半分：“死小子，我承认你不简单，今日我不是败在凌啸手上，而是败在了你的手上！”
“我千算万算，自认万无一失，却不曾想到，出了你这么一个变故。”
“但即便如此，即便你超级不简单，但面对黑枯果，你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