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凶手的样子吗？”
“记得，五十岁左右，圆脸，个子不高，很瘦，有点黑。”
“五十岁？”
赵东来眉头皱了一下，张军的档案信息是27岁，难道不是一个人，现场虽然很相似，确实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死者并没有被捆绑，脖子上有勒痕，可以断定是被勒死之后用刀划开肚子，心脏就随意丢在地上，这些都不符合张军杀人的特点，当然也有可能时间太紧，而且是白天，担心被人发现，所以简化了杀人仪式程序。
“差不多，他的眼神特别吓人。”
“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张军的照片拿出来，女护士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长得差不多，就是年纪不太像，我看到的人头发花白，至少有五十岁。”
“头，张军为啥要杀王主任？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仇！”
赵东来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尸体，“张军送到这里之后，王主任负责手术，当时很有可能张军恢复了意识，他看到了那一幕，认定王主任要害他，所以逃走之后又潜回来报仇。”
“太变态了，这是在救他。”
“他的意识已经无法分辨善和恶，杀人的间隔时间在缩短，很快还会出手。”赵东来拿出电话，“小贺，那边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