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给你说正经的啊,”华玲在笑过之后又特意强调道,神情颇为严肃,“我劝你还是赶快把他给就地正法了吧,免得夜长梦多,再节外生枝。”
“哎,不瞒你说啊,这两天我也是这么想的,”凌菲若有所思而又略带忧愁地说道,也不怕对方笑话和看不起自己了,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么回事罢了,“看他那个意思吧,自从我见过他姐姐之后,他好像就对我有点迟疑了,有点不坚决了,老是一副摇摆不定和拿不定主意的讨厌样子。虽然他嘴上也没当着我的面明说什么,但是我还是能看得出来他对我明显有些疏远了,有所顾虑了。你是知道的,原来他对我可是迷得要命,哼,那个劲头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现在呢,基本上都是我主动约他,而且态度要很诚恳,他才肯赏脸出来玩,并且见面之后也不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个假正经的样,我看着就烦。”
“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和爱恋程度,往往和他们对女人动手动脚的激烈程度成正比,你知道吗?”华玲以导师加大姐的身份教育凌菲道,唯恐她学不坏,从而砸了她的招牌一样,“就像女人对男人的喜欢和爱恋程度,和她们对男人接吻的主动性和热切程度成正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