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是的,”卡可夫说,“我才从巴伦西亚回来不久,我在那里见到了很多人。从那里回来的人心情都好不到哪儿去。你在马德里会感到心情愉悦,你会只想着胜利,想不到失败。但是巴伦西亚可不一样。那里由在马德里逃跑的懦夫统治着,那些洋洋得意的人们习惯了官僚主义,他们鄙视马德里的人。国防人民委员会的削弱是让他们头疼的事情。此外,还有巴塞罗那,你真该看看巴塞罗那。”
“那儿怎么了?”
“就像在上演着一出喜剧。巴塞罗那起先是狂想家和浪漫主义革命家最热衷的地方,现在却成为了冒牌军人的圣地。那些士兵,总爱穿着军装,系着红黑双色的领巾,所有关于战争的一切都能让他们高兴,但是他们却唯独不喜欢作战。巴伦西亚让你想吐,但是,巴塞罗那,会让你想笑。”
“波姆叛乱怎么说呢?”
“波姆可一点儿都不严肃,它只不过是那些狂想家和激进分子妖言惑众的产物,是十分幼稚的。那里面有些是走上了歪路的老实人。其中有一个还算不错的军师类的任务,还有些从法西斯分子那里搞来的财产,也并不多。波姆,是些既愚蠢又可怜的家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