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有些哭笑不得。
放下汤匙，坐到床边，看着莫怀成，李楠苦笑道：“自己惹了风流债，现在却还要来跟我闹情绪，莫怀成，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抬眸看着李楠，莫怀成辩解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惹风流债？还是没跟她闹情绪？
这两者好像都是明摆着的吧？
莫怀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李楠不逗他了，凑上前，李楠问莫怀成：“打算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
想了半天，最后莫怀成垂眸道：“我也不知道。”
莫怀成不想因为谭晶伤害到李楠，他自己本身也不希望在这种状态下跟她做朋友，可就此断了来往，他又觉得良心不安，毕竟自己欠了她的。
见莫怀成这个态度，李楠微微蹙眉：“既然决定不了，那就一直这样吧。”
李楠起身要去收拾东西，莫怀成一把拽住了她：“李楠。”
李楠回头看向莫怀成，目光沉着，微冷。
莫怀成问她：“你生气了？”
李楠淡淡道：“没有。”
生气倒不至于，但心里不舒服却是有的。
对李楠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难题，他们之间不存在难断的恩怨，如果割舍不了，那就是情。
深深的望着李楠，半晌后，莫怀成沉沉道：“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