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人没法光睡觉,大冬天上床早了之后很无聊的,两口子又一个被窝,待着待着感觉就来了。
“不,他们说的不够准确,你有的时候是鹅精,有的时候是虎精,性别母。”
“易传宗!别以为穿着棉袄我就掐不到你!”
“别闹,今个儿天气不好,天色比较暗淡,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过去吧,我看看炉子!”
易传宗一个闪身就跑到门口西边的铁炉子跟前,因为是买的新的,表面还闪烁着金属光泽,也就是炉灶上面碳灰不少看起来发黑。
娄晓娥当然不会这么放过他,哪怕是易传宗换着蜂窝煤,她也伸手掐着腰上的软肉,只不过隔着一层大棉袄,不好掐到肉。
易传宗自从穿上了棉袄就再也不怕这一招了,任由娄晓娥在那边掐,他悠闲地换着蜂窝煤,疼不疼地根本感受不到。要是脱了衣服就更不怕了,他现在无敌!
作为一名高级钳工,他的手稳得很,用铁夹子从从炉子里面完整的取出烧尽的蜂窝煤,依次将还在燃烧的蜂窝煤放进去对好眼,昨天睡的早易传宗天不亮刚换了一个,这会儿压一个新的蜂窝煤就够了。